文/包送侠
最近,余华和史铁生的故事在网上大热,了解史铁生余华经历的网友常常戏谑,余华让史铁生坐着轮椅当守门员事情。余华常说:“你们要是一脚踢到铁生身上,他很可能就被你们踢死了”现在想想,正是那些调侃和戏谑真正的带史铁生走向欣欣向荣。
想来,我第一次接触史铁生,是在初中课本《秋天的怀念》。那时的我还小,看完这篇文章,只是感受到了一个双脚残废的作家,对自己母亲深深的怀念。并不是怀念秋天,是怀念秋天里的人和事。随着年纪渐涨,我在大学专业课的学习中,了解到了史铁生这个先锋派作家的一生,又接触了被广泛的称谓勇气之书的《我与地坛》。
依稀记得我是在一个下午拿起《我与地坛》的,那时候阳光正好,明媚又和煦的从窗边映到我的脸上,又照进我的书页上。微风吹过窗边的凤尾竹,发出淅淅索索的声音,凤尾竹的影子明明灭灭的印在地毯上,一切都是那么安静又自然。我也跟着史铁生来到了他常常静坐的地坛,眼看着四百多年里,它一面剥蚀了古殿檐头浮夸的琉璃,淡褪了门壁上炫耀的朱红,坍记了一段段高墙又散落了玉砌雕栏,祭坛四周的老柏树愈见苍幽,到处的野草荒藤也都茂盛得自在坦荡。
《我与地坛》像是一束安静的光一样照进了我的生命。他从来都是安静的讲述,但从他恬静自然的讲述里,又可以看到他这15年来,磕磕绊绊摸爬滚打的身影。与许多人一样,史铁生并不知晓命运,在风华正茂的年纪被剥夺了双腿,找不到工作,找不到去路,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一无所有了,上天为他堵死了一条路。而这种处境,正如我前段时间的心境一般。工作生活都不太顺利,每当深夜便开始的谴责自己走错了路,又贬低自己层次不够。但史铁生最后打开了另一条路,开始认真写作,他在岁月流转中完成了对生命的释然。活着,才是最重要的,活的怎么样,就是人生不同的体验而已。而我,反复怀疑和千般纠结当中,也选择了一条出路,那就是继续努力的一步一脚印的做好当下,做好未来的事情。
地坛是史铁生情感的载体,在他的想法里,世界是需要苦难的,如果人人都快乐,时时都快乐,那由谁去充任那些苦难的角色?又有谁去体现这世间的幸福,骄傲和快乐?但他又告诉我们要始终心怀对快乐事物的期待。如果没有对“金风玉露一相逢”的向往,那我们经受的所有苦难都无意义。
生命有它的来路,也有它的去处。你想让你的生命怎么样,就是庄严的欲望。
史铁生的生命被他的文学作品赋予了不可磨灭的影响,他的作品如春风化雨一般,激励这我们这一代的内心。他选择了坚持写作,他的生命被写作延续了。只有活出自我的人,才能突破自我,找到生命的意义。而我这样的普通人,也该在悲风中起舞,奏响自己的生命之歌。选择一条愿意走的路,坚定不移的走下去。在孤独而灿烂中走出迷茫艰难的日子,活出自己的价值。